这番话刻薄至极，让胡志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，嘴唇翕动，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。

徐川的眼神，冷了下去。

他甚至懒得跟马潇潇废话，直接伸出手，从胡志涛面前的键盘旁拿过了那几页打印出来的原始数据表。

他的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数字间飞速扫过，前世执掌千亿基金的经验，让这些在别人看来天书般的数据，在他眼中如同孩童的涂鸦，清晰明了，漏洞百出。

只花了不到十秒钟。

“啪！”

徐川将数据表扔回桌上，发出一声脆响。

他抬起眼，......